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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4
那一天,所有人都恐惧的看着我,就像我是个杀人犯!他们中有老人,妇女,还有和我样的孩子……
我的手和脚被绑在背后,全然不顾我是个孩子。我的只有胸脯抵着地面,像个玩偶一样被扔在地上,嘴巴里面有青草的涩,和泥土的腥苦。
我并没有挣扎,任由她们施为,我平静的看着他们,也平静的接受命运。
因为,我“犯了罪!”
我的面前是一座新坟,泥土还是黄色的,只有几根青草坚韧不拔的破土而出。
这是新郎官的坟,死于昨天夜里,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害了他,因为我曾“预言”过他的死亡。
对!我说过,说他会死,在他新婚的昨天。
所有人都听见了。于是,我被赶出来,和李家闹的不欢而散。
结果,小李真的死了,死在了洞房中,全身赤裸,脸色腊白。新娘子直接吓傻了。
我变成了杀害小李的凶手,因为我说过他会死,而他果然死了。
但是,他的死亡跟我没有关系,他们也不想想,我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我辩解过,没人相信我的话,李家有钱有势,找来很多人,将我绑起来,让我跪在小李的坟前,想要饿死我,有人说直接打死我,小李的父母让我替他们的儿子陪葬。
我害怕极了,母亲哭喊着为我辩解,可是根本没人听,父亲报了警。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每一次我都要搬家。
所有认识我的人似乎也很怕我,他们认为我是带来死亡的死神,除了我的母亲。
乡派出所距离这里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我被带到一间灯光昏暗的审讯室,面对着强光照射等,刺眼的光线让我的眼睛有些微微的刺痛,我已经不在害怕了。
对面坐着两个人,他们是人民警察,其中一人负责审讯我,另外一个人负责记录。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叫什么名字?”高个子警察皱了皱眉头问我,他看上去是一个严肃的人,很凶的样子,不过面对我这个孩子,他似乎有些无奈。
“郝飞。”我淡淡的说道。
“李涛是不是你杀的?”他说完这话,似乎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不是。”
“新婚当天,你说他会死,结婚夜里就死了,你还敢狡辩,说,背后有谁,用的什么手段,别想钻空子,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年龄小法律就无法办你,你父母是要受牵连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高个子警察用指节敲击着桌子,有些愤怒。
“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一直都在自己家中,我父母可以证明。”我为自己辩解着。
“你父母?小家伙,他们没这权利!”
“那你自己查呗…”我无所谓。
你真的只有六岁?警察有些无奈。我没有搭理他。
几分钟后。
门被打开,一个女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牛队接过文件看了看,然后…
“啪!”
牛队突然狠狠的将文件仍在桌子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新郎死了,新娘疯了,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女警被吓得向后退了一部,垂着手臂不敢说话,可嘟着的嘴巴,说明她正受着委屈。
“该死,该死,该死……李家有钱有势,上面让我一个星期破案,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他妈怎么破……”
牛队似乎狂暴了。
门又开了,进来一个年轻的男警察,这里的警察似乎都很年轻,年轻的有点过分!
“队长,尸检报告出来了。”年轻的警察显然知道自己的领导有些焦躁,他在门口便停住了,和女孩对望一眼,两人传达了一个调皮的眼神。
“报告怎么说?”
牛队转过身子,似乎抓到一丝希望。
年轻的警官干咳一声,看了牛队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说道:
“根据法医鉴定,死者的死因并非他杀…”
“难道是自杀?”牛队眼睛一亮!
年轻警官嘴角抽了一下,声音低了少许:
“也并非自杀,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外伤,内伤,也没有中毒迹象,法医说…说他很有可能…很有可能是被吓死的……”
年轻警官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看了牛队一眼,然后便不吭气了。
“呵呵……”
牛队就像听到笑话一样:
“你们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啊?……吓死,你怎么不说他是被结婚乐死了的呢?”牛队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我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国家法律规定,命案必破,更何况有钱人的命,相对要值钱一些!
事情落在他这个没什么权利的队长身上,也难怪他情绪有些失控。
看着屋子里沉闷的人,感受着沉闷的气氛,我抬起头看着牛队,说道:
“那个,警察叔叔,你有麻烦了?”
屋子里面的人都是一愣,牛队看了我一眼眼神凶恶起来,摆了摆手,属下自觉的出了审讯室,离开前都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牛队一屁股坐到审讯台上,侧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表情几经变化:
“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学封建迷信这一套”
我就知道是这样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认我我是疯子,而辱骂我。
我的父母也因此此而恐惧不安,并非他们怕我,因为他们是在害怕“我”,看见死亡的我。
我也只能看见死亡。
我看着牛队说道:“我不是开玩笑,你身上充满了黑气,浓郁至极,说明你很快就会死亡!非常快。”
“你说啥?熊孩子!你说我会死?你是不是神经病。”牛队指着我的鼻子,气的不轻。
我不说话了,低着头想着又该搬家了。
“好,我就坐在这,等着瞧我自己怎么死!”牛队直接坐在椅子上,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这目光多么熟悉。
我笑了笑,我们便如此开始等待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你敢消遣我,你信不信……”
牛队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真的好想你……”
牛队看了手机来电号码一眼,连忙拿起手机:
“王局,是我,小牛”
“诶!对”
“对对对,你放心吧!”
“这么急,好嘞,交给我,现在去办,保证完成任务。”
牛队说完着话挂了电话,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除了审讯室。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仰头靠在椅子背上。
“哎!看来,我又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审讯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打开,我抬头一看,牛队一脸灰败得冲进来。
他脸色腊苍白,额头带汗,眼神有些发直。
他一进来就冲到我面前,双手撑着审讯台,紧紧盯着我:
“死了,,被卡车压过去,死无全尸。!
“什么死了,谁死了?”我差异问道。
牛队的桑心因为情绪失控有些微微的走音。
“一条狗,你以为是我吗?差一点,就差两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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