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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04
两个正亲热的人抬起头看过来,看到安慕雅震惊又颓败地立在门口,凌承弼有些愣住,顿了一下他才站起身说道:“看来工作室对你真的很重要,我记得你是个从不肯低头的人。”
安慕雅气愤地瞪了几眼一旁得意的江香语,然后开门见山道:“我过来了,我向江香语道歉,你放过我的工作室。”
看着安慕雅认真至极的表情,凌承弼突然有些语塞,有些不忍开口。
“姐姐,你不用向我道歉的,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无论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家人,我都可以的。”不待凌承弼开口,江香语娇滴滴地说道。
江香语的话瞬间拉回凌承弼的理智。
安慕雅想要撕毁江香语虚伪得恶心的嘴脸,可是,还没开口,凌承弼将江香语护住,冰冷地吩咐:“摧毁工作室的计划我已经发出去,你迟到了,还有香语不想看到你,从这里滚出去。”
安慕雅浑身冰凉地僵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手机突然响起,安慕雅失魂落魄地盯看着眼前的两人,机械地将手机划开放在耳边。
电话里,焦急的声音:“慕雅,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室遇到了巨大的危机,你现在能赶过来吗?”
——
安慕雅赶紧匆匆赶回工作室,她疯了一般地用尽所有方式想要将工作室保存下来,最后却还是以卵击石。
她近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从此之后,病情开始发作,持续发高烧,整天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三天过去,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凌承弼一直没有回来,也许他是一直在和江香语你侬我侬吧。
第四天夜里,凌承弼竟然回来了。她很高兴,听保姆说凌承弼回来,她赶紧挣扎着起来,慌得手忙脚乱地打扮,然后又穿上那天的冰丝吊带裙。
她出了房门口,有些站不住地倚在门框上和他打招呼:“承弼,你回来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去盛碗汤。”
她使劲地推了推门框站直身子,然后朝厨房走去。
自从嫁给凌承弼之后,几乎每天早上她都会准备好做汤的食材,然后下午匆匆赶回家熬制,有时候实在赶不及就只能托保姆弄一下。
换肾之后,她给他熬了半年补肾的汤,那时候她将自己的肾换给他,可是所有证据都显示江香语才是捐肾的人,他不会相信她的解释,她也不计较这些,只要他健健康康就好。
只是她熬了那么多,他却极少回来,没办法,她只能托付给司机,说是保姆熬的。
听司机说他把汤喝了,她总是特别欣慰。
今日的汤是银耳鲜果汤,她正要去厨房却被凌承弼一把拉住,而后抵在墙上。
撞击让她疼得抽气,凌承弼瞪看着她,警告道:“我听说你一直在拖稿,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呵呵,原来又是为了江香语的什么破项链,她的破项链迟一天早一天就这么重要吗?
她拼命地推开他,自嘲地笑笑:“我答应了就肯定会设计出现,只不过我最近身体不适耽误了几天,你们至于这样吗?”
凌承弼冷笑:“身体不适?这么晚还打扮得这么妖艳,我看你是有时间出去浪,没时间画设计稿吧?”
凌承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印象中,她晚上极少出去,可是看到她打扮成这个样子他就想到那晚她动人的模样,想到那样子的她可能在别人身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没想到凌承弼竟然会这样嘲笑自己,原来在他心目中,自己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喜欢到处浪的女人,也许,他甚至把她看成肮脏的小姐。
想到这,安慕雅浑身的血液都在发抖,她抬起黑沉如嗜血般的眸子:“是,我是出去浪的,我长得这么漂亮,有的是男人围在我身边。”
她终究亲口承认,从前还会假装柔弱无辜,现在连假装也不愿意假装了。
听到这句话,凌承弼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好像被一下子点燃,那种感觉像是怒火又像是要将自己烧尽的欲望。
他再次将安慕雅抵在墙上,头低下来,如狮子啃食般亲吻。
“刺啦”一声,衣服转眼被彻底撕下来,他疯狂地索要,仿佛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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