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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11
秦木兮浑身一颤,目光落向了声源处。
她声音在发抖:“鸢儿,扶我过去——”
鸢儿一下子就哭了:“夫人,我们走,我们不看了!”
“鸢儿、鸢儿!”秦木兮死死拽住鸢儿的手臂:“扶我过去!”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了。
鸢儿脸上都是泪水,很快被雨水冲刷,她扶着秦木兮来到那个房间前。
房里点了蜡烛,窗格纸上,印着里面男女的身体轮廓。
男人在烛火的映衬下,身材更显得高大,他的头顶是轻薄的纱幔,他的身下是身材娇.小的女人。
不知是烛火跳动得太厉害,还是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很用力,秦木兮看到,随着他不知疲惫的每次动作,秦木棉的口中,便有细细软软的娇.媚声音溢出。
“少帅,呀,轻点——”
“少帅,啊,还是太用力了!”
“少帅,唔,好像没有刚才难受了!”
“好舒服,少帅,我好爱你!”
……
开始,秦木棉的声音还是娇软的,后来,叫得厉害了,她的嗓子变得有些哑,和着窗外的雨声,丝丝缕缕钻进秦木兮的耳朵里,说不出的滋味。
烛火里,男人将女人翻了个个儿,然后,又继续开始。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体力是怎样的,一如当初她刚刚嫁给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每次都是半夜突然闯入她的房间,然后疯了一般折磨她到天明。
她每次都痛不欲生,第二天还要被他叫起来和佣人一起,去厨房给大家做饭。
此刻,听到秦木棉的声音,秦木兮才知道,原来,他在床上对别的女人,也可以那么温柔……
天空里的雨还在继续,秦木兮浑身湿透,身体上的痛楚仿佛刀子一般不断凌迟着她,可是,都没有此刻看到、听到的一切来得那么痛!
她三岁时候,母亲过世,父亲娶了秦木棉的母亲。
之后,就是她痛苦的开端。
那个女人,从小不给她吃饱、不给她穿暖,她打碎一个杯子,能让她跪一天。
那时候,她最喜欢找纪寒卿玩,因为每次纪寒卿都会带她去街上,给她买好吃的糖葫芦,还带她去听戏。
虽然二姨太虐待她、虽然秦木棉从小就针对她,可是,那时候秦木兮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因为,纪家哥哥说了,以后会娶她,她不用再受苦了。
一直,纪寒卿都是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的。
可是,他却娶了她仇人的女儿!
娶了欺负她十几年的女人!
雨渐渐停歇,天空泛起了一层鱼肚白,房间里的烛火,也似乎终于快要燃尽。
秦木兮听到,纪寒卿喉咙里发出愉悦的闷哼,接着,他似乎终于释放了出来,从秦木棉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
接着,摇曳的烛火燃尽,房间里终于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秦木兮身子晃了晃,觉得喉咙一热,忍不住吐了什么出来。
是一口血,喷洒在窗户上,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间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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