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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31
白笙站在罗家门口,明明有钥匙还非要敲门。对她来说,这家再大,终究不是她的家。
“小姐回来了。”佣人前来开门,看到白笙也不见得有多尊重,不过就是表面功夫罢了。
白笙点头示意,她从不会拿热脸贴冷屁股。
罗家白笙住了十几年,成年工作之后这才想尽办法搬出去,便很少回来。
每一次她都觉得,这里几近奢华,墙壁和地板都是金色,到处是奢侈品,这才是人们口中俗称暴发户的地方吧。
“小笙回来了。”客厅内,罗文自己母亲白梅和罗盛天他们都在。
每次不管他人对白笙是多么冷漠,可罗盛天总能做到满面笑容,不知是真情或是假意。
白笙看一眼此刻坐在罗盛天旁边的白梅,不过这一眼,已然说明她们母女二人距离遥远。
“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吗?”白梅声音冷漠疏离,仿佛白笙不是她女儿一般。
“叫我回来什么事?”白笙对于母亲的话无动于衷,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沙发背后的落地窗,声音一下子显得虚无缥缈起来。
原本白笙以为还有天大事情,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他们故弄玄虚的一种手段罢了。
“听说你被解雇了,怎么,就连你们领导都看不下去你了吗?”罗文翘着二郎腿,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更多是一种玩味。
白笙听到,心中一惊。她被解雇不过短短几小时,罗家都已得到消息,就那么多人关注?
如若不是知道她解雇的事情和安琪有关,都差点要怀疑这是不是罗家一手操控。
“一个人眼瞎不代表全部人都是眼瞎,你觉得呢?”白笙站在客厅中央,此刻她就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大猩猩一般供人观赏。
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听着像是在卖领导,实则只怕话中有话骂罗文吧。
“啪啪啪……”紧接着,听到几声震耳欲聋的掌声。
面对白笙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罗文不怒反笑,这掌声就是出自他手。
“伶牙俐齿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罗文眼神不由变得犀利起来,反正从小到大他都未曾给白笙好脸色,早已经习惯。
“任人宰割难道就对我有好处?”白笙皮笑肉不笑看着罗文,垂下来的双手不由慢慢紧握,然后在松开。
白笙这话说的够狠,如今局面也是如此,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多么讽刺的局面。
白笙和罗文他们二人相对,客厅气氛一下子冰冷到极点。
“今天叫你回来不是听你嘴皮子功夫的。”看着他们二人不相上下,白梅终究开口。
白笙看着自己母亲,这话说的,她一直说话也很累的好吗?
“小笙啊,如今你既然失去工作,你的年龄也已然到了嫁人的时间,我和你妈妈给你安排了相亲,明天去见见吧。”罗盛天看着慈眉善目,也不过一个笑面虎罢了。
白笙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那些不过是铺垫,如今相亲才是重点吧。
“如果我说不呢?”白笙眼神不削看着罗盛天,想都不用想她必定会拒绝。
“你没有拒绝得余地。”根本不等罗盛天开口,白梅声音响起,想必是看不得罗盛天委屈吧。
“为何没有,我和你们并无关系,你除了把我养大之外在无其他,我为何要听你们的?”此刻白笙只想仰天大笑,看,他们就是这么没有道理。
“哦,还有非常重要一点,我不姓罗,你和他们是一家人,我不是。”白笙这话说的极其随意,只因为她根本不削于此。
在座各位都不曾想到白笙会说出如此绝情之话,每个人脸色都极其差。
罗文叹了一口气,似无奈一般站起来,脚步缓慢走到白笙旁边。
靠近白笙那一刻,这才停下脚步,他们二人距离不过几厘米而已。
白笙并不知罗文意欲何为,一时之间并没轻举妄动。
“啪……”突如其来一声声响,罗文手起手落一瞬间的事情。
白笙脸往左倾斜,右脸鲜红的巴掌印,打的白笙整个人头晕眼花外加耳鸣。
隐约可见白笙嘴角一抹血痕,这一巴掌罗文用尽全力,铁了心要给白笙一个教训。
“啊文。”罗盛天被罗文这一举动吓到,站起来看着白笙根本看不清表情的脸,怒斥着罗文。
白梅看到这一幕,依然面无表情坐在那里,从这一刻起,她们母女情分已经尽了。
“抱歉,一时手滑。”罗文看着罗盛天,他们二人此刻形成一个对比。
罗文玩世不恭的回到选本位置之上,看着白笙依然保持着同样姿势站在那里,这个女人的韧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手滑?”白笙听到,笑了出来。
看,如今打人都可以找到这么一个不足以让人信服得理由,她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吗?
“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我可以走了吗?”当白笙再一次看着他们时,她的右脸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此刻的白笙哪里还顾得了她的脸,只想快点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罢了。
“小笙,让人看看你的伤再走。”罗盛天看着白笙,心中隐约有些心疼。
虽说白笙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从小却把她当成亲闺女一样看待,虽然白笙并不待见他。
“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白笙心中一片荒芜,这时候还故意装作关心她干什么。
先打一顿然后再给一颗糖,他们还当她是小孩子?给一颗糖就可以哄好的?真是天真。
“明天我就让人把你改为罗姓。”就在白笙抬起脚步即将离开得那一刻,白梅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响起。
“随便你,对我影响不大。”事到如今,他们之间关系彻底破裂,白笙还会在意她到底姓什么吗?
走出罗家,白笙抬头看去,夕阳西下,如今她心情想要一点阳光温暖,都成了一种奢侈。
在这个世界上,做人最失败的只会是她一个。自己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都不会题自己说话,她从未体会过母亲维护自己的那种滋味。
白笙走在街上,街灯初上,人来人往的,她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归宿。
嘴角的伤口隐约疼着,她抬起手缓缓摸了一下伤口,不由倒一口凉气,更疼的还是脸才对。
从小到大,哪怕白梅对她态度不好,也从未这个样子打过她,罗文很好,她算是记他一辈子了。
实在无奈,白笙只好回到苏澜哪里,她如今身体累心同样累,更加不愿意在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冷冷清清的,不知道心里面多难受。
“滴滴滴……”刚准备拦车,白笙听到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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