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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13
傅延辞讨厌极了南轻!
明明有着一颗黑心肠,表面却装作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真让人恶心!
他懒得多看她一眼,他转身扬长而去。
“看好她,不许她离开这里半步!”傅延辞向守在门外的管家沉声吩咐着。
南轻诡计多端。
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更加丧心病狂的事!
闻言,南轻脸上血色瞬间消退。
这是囚禁!
一时间,南轻什么都顾不上了,忍痛起身追了出去,结果……她连傅延辞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呦!南大小姐怎么出来也不穿鞋呀?这样可是会着凉的。”
“着凉?恐怕人家巴不得感冒发烧,好让先生怜惜心疼呢!”
“就是就是,像她这样的女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
不久前主卧里的吵闹声,佣人们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狗屁未来的少夫人!
不过就是一个为了嫁进豪门不惜一切代价诡计多端的女人罢了!
见南轻理都没理,完全不把她们放在眼里的样子,几人对她的厌恶更深:“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呢?离远点!别影响我们干活!”
“别忘了,你现在还没嫁给我们先生呢,摆谱给谁看啊?”
耳边接连传来佣人们尖酸刻薄的话音。
没有生气,没有委屈。
此时,南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她必须要出去!
昨晚过后,她连事后药都来不及吃,要是……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
万一有了孩子,岂不是要跟她一起受苦?
南轻冷冷地白了几人一眼,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想要欺负她?那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根本不屑于与几名佣人纠缠,南轻推开挡在面前的佣人抬腿就要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佣人根本没有料到她这一突来的动作,猝不及防之下,她踉跄着连连后退两步,好在有人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摔倒。
由此,她愤怒不已。
三步并作两步追赶上前,她一把将南轻强拉了回来:“先生说过,不许你离开这里半步,你要干什么去!?”
见南轻没有理她,她怒意更盛:“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吗?”
“真想不明白,先生怎么会同意让你继续留在这里。”把大门反锁,佣人狠狠推搡了一下南轻肩膀:“滚远点,别影响我们干活!”
“让开让开!”
就这样,南轻被一路推搡到了洗衣房里。
屋子里一片漆黑,她只能摸索着找到房门,接连拧动了几下门把手,门被反锁了!
“砰!砰!”
她连连拍打房门,听到门外佣人们欢快的笑声,她张了张嘴,口中却只发出几声干哑刺耳的单音节。
南轻气坏了。
从前在南家,佣人们虽然也看不起她这个不会说话的大小姐,却也还有起码的尊敬。
可现在……
傅家的佣人跟那个男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傅延辞的那句: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她现在就后悔了。
父亲冷漠,继母恶毒。
同父异母的妹妹拥有着所有的关环与宠爱。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终于可以摆脱南家,却又身陷另一个水深火热的牢笼。
傅延辞一定恨毒了她!
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南轻皱眉沉思,想着怎么才能逃离这里,突然,她发现门缝外面的阳光已经被灯光所取代,已经晚上了?
整整一天的时间。
别说吃饭了,她连一口水都没喝。
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她弓着身子,额尖的汗顺着脸颊滴落,她又尝试地拍打了几下房门。
许是用力过猛,她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视线也变得愈发模糊。
终于,她体力不支躺倒在地上。
伸手摸了摸额头,她吓了一跳,若她就这么死在这里,岂不是太冤了?
傅延辞加班回来,已经晚上九点了。
进门环顾四周,他眸色一顿:“那个女人呢?”
“她……”
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同样泛着几分心虚。
南轻半天都没有动静,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她们否定了,那么大个活人,若真有事自然会呼喊求救,她不出声,就证明她还没吃够苦头!
“不知道啊,我们一整天都没看见南小姐了。”
跑了?
也还算她识相!
傅延辞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进了书房。
凌晨时分。
有个佣人害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打开洗衣房的门想要看个究竟,只见南轻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脸颊红得吓人。
“喂!醒醒!别装死!”
然而,南轻却没有半点反应。
佣人伸手一摸,这……
再这么烧下去,会死人的!
佣人虽然不喜欢南轻,却也不想自己摊上人命官司,连忙上楼去找傅延辞:“先生,南小姐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自己关在了洗衣房里,现在发高烧了。”
闻言,傅延辞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会傻到把自己关在洗衣房里?
想借此博得他的同情?
冷笑一声,他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送她去医院。”
……
一个星期后,医院里。
南轻高烧不退始终反复,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鼻息间充斥着刺鼻消毒水的味道,她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满目刺眼的白,这里是……医院?
“还真是命大!”
傅延辞冰冷的话音,满覆寒霜。
南轻循声望去,看见他阴冷的面容,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额……额……”
她想解释。
她想让傅延辞放她离开。
可她说不出话,焦急万分。
下一秒,她看到床头柜上通体金色嵌满了钻石的手机,连忙拿起飞速敲打好了一行文字。
【那天晚上的事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嫁给你,拜托你放过我吧。】
把手机递给傅延辞,她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祈求与期待。
直到现在,傅延辞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他从没有听过南轻说话!
这女人,是个哑巴?
南正国把一个哑巴强塞给他,安得到底是什么心!
愤怒之余,傅延辞还有些许庆幸。
他拿着手机转身来到走廊里,拨通傅老爷子的电话:“爷爷,南轻不会说话,若她的哑病会遗传,岂不影响了我们傅家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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