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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18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眼中的第一束光激活。不再有发烫的感觉,不再有眼前的令人窒息的手。
清醒过来的我用手揉一揉眼睛,却被手腕拉扯住,抬头一看却发现双手被绸缎绑在床头,四处张望发现脚也被束缚住,不用猜嘴里也被塞了布发不出声音,呼救的希望瞬间熄灭。
与之而来的是绝望,似乎已经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灼热的身体,捂住自己嘴的手,还有字字伤人的回忆。还有自己记不得的那些
我甚至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是否还完整是否被强奸了。昨晚的五人,此时此刻的自己或许已经被人轮奸了,并且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人?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门忽然被打开,侧过脸望着门旁倾斜而下的影子,心中涌上屈辱。
“你。”
“醒了吗?”
我心里一惊,居然是江韶离。
江韶离的脸依旧冷漠,我根本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些什么。
不对正是他救了我,他一定什么都知道。而他什么反应都没有,此刻的自己一定是完整的,至少昨晚是他保护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江韶离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他轻轻的从上至下的划过,路过阳光和灰尘,最后在嘴唇停下。
他拿出的嘴中的布,又竟想伸手指进入我的嘴。
刹那我便回想起那一夜的屈辱和泪,我只能想起爸爸的模样,想起爸爸的笑,这样才能忍受如此。
我明白此时此刻我要做的只有低头。
我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手指,用舌头挑逗他的指尖。
性欲才是男人的弱点,从古自今都是。
他脸上先是一丝不解,随后便是淡淡的愉悦,喉咙里也轻轻地发出吞咽。可接下来的事我毫无预警。
江韶离抽出手指,随后便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脸上。
我撑大了双眼,脸上被火辣辣的痛感支配,手脚都被绑着无法安抚自己,只好轻轻的喘息。
房间如此安静,他听着我的呼吸,仿佛看着一只落网的兽类。我知道,这一切是惩罚自己的大意。
作为江大少爷的宠物,自己居然如此不小心差点就让自己被人强奸。
他开口说到:“你知道你昨天吃了什么药啊?”
我摇摇头,没有发声回应。只是盯着他的嘴唇,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韶离见我没有回应又说:“罢了,不重要。你知道你在哪?此时,此刻?”
“你在这座城市的产业之一吧。这张大床一看就是昂贵的红木,上面的雕纹已经昭示它的价值不菲。”我知道在这里自己是安全的,而江韶离不过是在惩罚我罢了。
“不错,还算聪明,这确实也是我家的产业。”他转过身,对着门后说:“带进来吧。”
随后就是几个壮汉被捆绑着连滚带爬的扔进来,仔细辨认回想,不消一会就想起来了这是昨天绑住我的帮凶。
呵,你们也有今天。我忿忿的想着。余光瞟到躺在地上的这些人,无论如何,我也只想用小刀将他们凌迟。
一刀一刀,再撒上盐,用纱布绑上,再用蜡烛慢慢烤。
想到这里,我满意的笑了出来。
“少爷,人到了。”两个西装精壮男低着头说道。看来他们也非常怕江韶离,我不禁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事。
“下去吧。”江韶离甚至脸都没有侧一下。二人随后就退下。房间气氛在房门关上的瞬间冷却下来,我感觉到不寒而栗。
“你们知道我是谁?”还没等地上的众肉团回答,江韶离又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江韶离平生最讨厌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惊叫道:“怎么尿了你,你能不能有一点骨气。”
江韶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然笑起来。“骨气,你们竟然有脸说骨气?”
江韶离的眼神忽然凛冽起来,眉尖挑起斜眼望去。窗外的阳光如此明媚,透过窗户照出明媚的幻觉,只有房间之中的众人才能察觉到个中寒意。
“你想怎么罚这群狗?”江韶离转过脸又望向我。
我居然有些不知所措,此时此刻的自己的四肢被绑在床上,居然有人问我想要如何处置责罚别人。于是我只好说道:“全看你吧。”
“嗯?”江韶离从鼻腔发出声音。
如此意义深长,甚至众人都不知道到底这一声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对方,竟然哑口无言。我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声疑问是冲着自己来的,毕竟江韶离连脸都有没转过去,目光如炬,直戳人心。
我只好别下头躲避这样的拷问。
江韶离轻轻说道:“昨天你是被人用手捂住嘴窒息过吧?”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所以,现在,你说说看,你真的一点想对他们做的事都没有吗?”江韶离冰冷的说道,嘴角又洋气一丝笑容,带着狰狞。
江韶离转过身,对着地上的肉团们说:“先把地上的尿舔干净。”尿的主人听到这样的指令自然立刻扭动着身体去舔舐。旁边四人先是愣住,随后露出鄙夷的目光望着他,喉咙中仿佛有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感叹不知深浅惹到了最不该惹到的人。
“来人,把这个先带下去吧。”门随即打开,刚刚的西装二人把这个尊严尽失的人架了出去。
房间门关上那一刹那,便是游戏的开始,游戏的终点会在何时何处高潮、平息、结束呢?没有人知道,甚至此刻的房间中,没人敢于猜测。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什么运动。”江韶离转过脸对着我说。随后他走向房角,拿出一个大包。我只看到上面的盾牌LOGO和英文小字LOROPIANA,仿佛醍醐灌顶的明白,那是高尔夫球球杆。
江韶离随后打开包。拉链声清冽至极,如同亡音长鸣,同时也昭示着——GameStart。
江韶离反复挑选,终于选出一把趁手的,朝着空中挥舞了两下,带动着空气争鸣呼啸而过。他似乎很满意,转过身走向地上的四人。其实此刻的四人已经不再是人,而是猎物。
昨晚江韶离赶到时,偌大的地下室只剩下这五人,我被放倒在地。
五人本在动手动脚的猥亵着我的肉体,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五人回过头,生怕来人众多招架不了,却心生欢喜的发现只有一人,还穿着西装,定然不是自己对手。
于是便一拥而上企图抢占先机。
他们恐怕不知道西装之下遮挡住的精瘦肌肉是多么渴望着力量的迸发,他们自然也不知道他们的敌人学习了多少年截拳道。
电光火石之后,五人悉数倒下。江韶离从Scaba西服之中拿出手机,给下人打了电话。随即抱起简笑向楼上爬去,头不受控制的摆动,撞到江韶离胸口刚刚打斗留下的淤青,他咬咬牙,却把简笑抱得更紧。他清楚地知道,只差一点,她便不再是那个她,那个完整属于自己的她。
他们,怎么会是人。恨上心头,便不是恨,而是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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