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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18
我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也非常的可怕,是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发生,爱情可以使人多几分疯狂谁也无法预料。
江韶离接下来的举动让我牢记终生。他绕到其中一人身后,举起球杆,用力抽向其中一人的头颅,房间之中瞬间充满了血腥味。这个可怜虫甚至没有来得及嚎叫便顺着前方倒下,鲜血汩汩流出,顺着地毯氤氲向更远处,如同死亡宣告逐渐靠近另外三人。
江韶离抬起头,望向我,意味深长。是爱,是恨,是怜惜,也是责备。
我并不领情,还觉得这剩下四人竟然如此可怜,要遭此毒手,而刚刚那位尊严尽失的壮汉也是好运了。
江韶离又走向另一人身后,说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平仄起伏没有语气变化的如此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让这人不寒而栗,仿佛已被触觉宣判,望着头顶投射而下的球杆影子仿佛是用来执刑的刀。
他没有任何犹豫迟疑,立刻求饶:“是我们错了爷,您想问什么我们都说,放过我们。”
砰,第二声。
又是血液的迸发,从后脑勺喷薄而出。
房间依旧安静,所有人都看着这猩红在房间史略,只有江韶离盯着看着,看着自己创造的额艺术品。
血液流向了地毯更远处,离我更近了一分。
江韶离似乎并不高新,他们将大大的节约时间来找出幕后黑手,或者说,证实心中的判断,可是这是这位大少爷想要的吗?
并不是,江韶离只是在找下一个倒霉蛋,寻找着下一次血腥味,这似乎可以刺激他的味蕾。
他又一次扬起了被血液包裹的高尔夫球杆,这一次似乎用尽了全力,打在了第三个人的肩膀上。
这一次听见了骨骼破裂的声音,清脆无比。
险被强奸的我,感到阵阵满意,也动了恻隐之心。
剩下的两人满脸惶恐,汗水和恐惧的泪水混合留下,甚至连反抗的扭动都不再有。
江韶离冷着脸,冰冷的看着他,眼神似乎已经被血液蒙蔽迷离。说道:“全部说吧。”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最后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韶离拿出手机,把他的所有的对话全部记录下来。
其实江韶离知道是谁,他需要的只是需要足以服众的证据罢了。
昨晚在地下室闻到的香水味如此清晰,一味是Dior的红毒,一味是YvesSaintLaurent的黑鸦片。那晚擦了这香水的不外乎两人。
江韶离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次是平生第一次触及自己的底线,而这一次,一定会倾尽全力,不择手段,让世人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有两个人永远不许动。甚至不允许直视,不允许非议,不允许说出名字。
“把这群渣滓带下去吧,不要让他们五人再出现在这座城市。”江韶离又转过头对着尚且清醒的一人说,“你们给我记着,你们日后倘若在人面前说起这件事,你们不只是消失在这座城市。”他顿了一顿,“而是这个世界。”
刚刚的杀戮似乎让江韶离的肾上腺素激增,似乎还引起了些许的性欲。
下人把四人拖出去之后,江韶离走向床头,先将我脚上的绸缎抽解开,顺手从脚踝蔓延而上,摸着冰凉的皮肤直到大腿根部,却又戛然而止。
我脸涨红着,感受着每一寸肌肤所体验到的温暖,羞耻的心跃然而上。
可是转念一想爸爸的事还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还假装出轻轻娇喘。江韶离坏坏的笑着,伸手又将手上的绸缎解开。
久违的自由让我倍感亲切,又暗自惊喜刚刚自己的表演让他开心,心中也在慢慢的找到寄人篱下低头而居的方法节奏。
江韶离说:“以后你,只准跟着我。如果还想拯救谁的话。”
这番话的意图在明显不过,我只好点点头说道:“好,我以后也会注意的。”
江韶离满意的笑笑,然后走出门去,只留下短短的一句话:“去吃早饭,MaxMara的羊绒外套等下给你送来”
我还以为会再发生一些什么,例如,性事。
可是江韶离似乎已经全无兴趣,或许是被绑住的我让他完全没有狩猎的欲望。
我望着江韶离离开的背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长舒一口气,终于房间里只剩下自己。
望着刚刚出现不久的血泊,深深嗅了一下还在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血腥味,混合着尿液,变得恶臭起来。
我会不会有一天落得如此下场?有些担心自己,可是想起爸爸还在监狱之中受苦,却也只好咬牙坚持。
而且,我也还有很多报复对象吧。例如那两个,讨厌的,女人。我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这一次,报复她们的可不是我,而是我最大的靠山——江韶离。
江韶离问了自己,这场游戏总算结束了吗?
结束了吗?或许吧。
江韶离知道,这第一个要找的人便是季筱。这个人,这个人的家族,在这座城市之中,即将变成口口相传的笑话,变成众矢之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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