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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7-24
《尸兄》是一部看了能让人吓出一身冷汗的经典灵异恐怖小说,作者熊十三。我小时候在村子的后山顶认识了一个没人敢接近周老爷子,这老爷子虽然得了癔症,不记得自己是谁,却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要博学。后来父母知道我和老爷子来往,把我打了一顿,直到高考毕业我才再次去山顶找他,结果遇到一个没脸的“东西”。吓得逃回家的我,却在家听到了更恐怖的事情,原来老爷子在我上高二那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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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这些年一直在东南亚那边追查烈焰金龟蛊的下落,可惜渺无音讯,可他把这件事当做他的人生一大耻辱,不查清真相他是不会甘心的,这一点上,他和我完全一样。
刚好,香港那边有一宗生意,我和林可儿便立马动身前往香港。
香港虽然是现代化的都市,但是其迷信色彩一点都不轻,很多人都信风水术数这些。
这次我的客户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姓高,不到三十,可以说是青年才俊,事业也处于上升期,可最近他碰到了一件怪事——身上总是无缘无故出现一种月牙印的青色掐痕,好像被人用手指掐出来的。
“对不起,只能周先生一个人进去。”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后面冒冒失失跟进来的林可儿。
“凭什么我不能进去,我是他的助理!”林可儿嘴里还咬着一个汉堡包,推搡之间,林可儿把人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推得连连后退。
不得不说,林可儿虽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却饭量惊人,且怪力乱神,平常的三五个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也不知道遗传了谁。
我正和那老总说着话,看到这一幕,我只想假装不认识她。
人家都是蛮大方,摆摆手:“让她进来。”
林可儿大大咧咧地办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后面,兀自跟我说悄悄话:“我跟你说,香港好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一路过来没忍住,所以耽误了时间……”
我没理会她,继续和高先生道:“虽然师傅没有亲来,但还请高先生相信我的能力。如果我没推断错误,你这鬼掐痕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如果痕迹从紫变成黑,那可是大罗神仙来到也没法救了。”
听到这话,高先生一改高冷状态,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小兄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高先生因为九叔没有亲来,开始对我并不怎么待见,甚至对我隐瞒了鬼掐痕,目的就是想看看我有多少斤两吧。
不过收人钱财忠人之事,我也不怎么计较,先是询问他有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凡被鬼缠,无非就是做了亏心事,被害者化为冤魂报复,或者被别有用心打的人所害,这个得逐一排查。
高先生拍着胸口表示,自己赚了那么多钱,说清清白白那是不可能的,但也绝对没有做过什么逼人走投无路丧尽天良的事。
这话倒老实,那多半是被人所害的。
治标的话,只需要除掉缠着高先生的那只鬼就行。
我让高先生空出一个房间,就地给他驱鬼,过程中我叮嘱高先生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睁开眼睛。
高先生现在对我是无比信任,唯命是从,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林可儿在他身边摆上了九盏油灯,如同九星拱月围住高先生。
民间传说人的身上有三盏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两盏在肩膀上。活人属阳,鬼魂属阴,高先生就是因为身上的阳火虚弱,所以才容易被阴魂入侵。我现在做的就是以道术增强他身上的阳火,将缠身的阴魂逼出来。
果然,不多时,一溜灰色的人影从高先生的头顶飞出。
我对林可儿打了个眼色,林可儿立马翻出一张黄布,上有朱砂写就的赦令符咒,我领空一把接住,顿时将阴魂罩住。
黄布符咒裹出一个挣扎的人影。
稳了。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慢慢展开左手手臂上的图纹——一个紫青色的恶鬼纹身,正慢慢消去,化成一缕赤色的烟雾。
说起这个纹身,也是拜九叔所赐。
那天我被周克咬中,感染了赤炎金龟蛊,是他老人家用强大的道术强行将蛊毒抑制在我的体内。为了不让它蚕食我的血肉,只能定期地投喂给它恶鬼阴邪之物,达到人蛊共存的状态。
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得找到下蛊人,也就是幕后黑手,才能彻底清除这个蛊毒。
不幸中的万幸,这赤炎金龟蛊也成了我驱鬼的一大法宝。
在烈焰金龟蛊的吞噬下,阴魂发出阵阵悲鸣,渐渐分崩离析,饱餐完之后的蛊重新幻化为我左手手臂上的恶鬼图腾。
解决了缠身的阴魂,高先生很是开心,爽快地给我们签了一张十万的支票,并且很大方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谢过高先生,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现在过去周家的话怕是天黑了。但查清真相的心,让我失去了耐性,告别高先生之后,我和林可儿便打车前往西贡。
周老爷的儿子周巡,就住在西贡。
西贡区位于新界东南,包括乡郊和新市镇部份,以及数十个大小不一的岛屿。
几经困难,按照九叔给的资料,我们重要找到了周巡的家,两人累得一身都是汗,但想着终于找到线索,我紧张兴奋得满手心都是汗水。
周巡的家是一间很老的房子。
宅子依山而建,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覆盖了墙体,显得绿色盎然。一般的房子都是坐北向南,这宅子有些奇怪,却是背道而驰的‘坐南朝北’。这样的房子冬冷夏热,住着非常不舒服,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有人建这样的房子。
我本想让那司机带路,但他说这边很‘邪’,要不是我花了两倍钱包车,他根本不会开进来。没
办法之下,我只好和林可儿两人一起进去了。
“你好,有人吗?”我敲了敲门。
只有回音,没人应,屋子也是黑灯瞎火的。
林可儿擦了擦鼻子,老实不客气,跳上墙,进去了。我一看四周无人,虽觉不妥,但是也跟进去了。
房子不大,外带一个院子。
活的人,除了我们,再也找不出别人了。
然后我们又找了一遍院子,那儿有一泓面积不小的潭水,黑灯瞎火中,也看不出深浅。
我看着水潭里自己的倒影,微微荡开,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真不甘心!
难不成周巡知道我们要找他,提前溜了?不可能啊,周巡怎么知道我们要找上门?
“有没有可能,除了我们之外,也有人在找周巡?”林可儿突然说。
我想了想,有这个可能。问题是,这周巡也有六十多岁了,能跑哪儿去?
天色已晚,我琢磨着回到酒店再从长计议。出了周家宅子,司机早就等得不耐烦,几次催促我们走。
司机是个中年秃顶男人,他抱怨时锃亮的脑瓜子摆来摆去的,林可儿气不过,正想伸手在他头上敲出几个包包来,被我按住了。
就在这时候,出租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我们都嘭一声撞在了椅子后方。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司机一脸惊恐的脸,脸憋得通红,终于叫了出来:“鬼……鬼啊!”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惨白月光下,前面的大马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很大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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